毫无疑问,那人的话再次将薛丁洮和秦氏陷入了困境中。
但薛丁洮仍是不慌不忙:“这便要问顾夫人了。”
俨然是将此事推到了秦氏头上。
被顾父一个耳光抽得眼前发黑的秦氏却在听到薛丁洮的话后,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他。
薛丁洮没有逃避,他直视秦氏的目光,语气冷漠:“这位夫人的婢女突然来找我,说慕容小姐有急事寻我,我一急就跟着婢女来了。”
秦氏似乎想反驳,可薛丁洮放在腿边的手做了个手势,她就猛地闭上了嘴。
那心如死灰的表情,像是已经要接受自己蓄意勾引薛丁洮的事。
见状顾父更觉难堪,脸上青一下黑一下的。
顾若娇则好奇薛丁洮和秦氏这打的什么哑谜,就听云无隐低声为她解释:“孩子。”
顾若娇花了两秒才想起,不由怜悯的看了看毫不知情的顾父。
当然,云无隐不可能让这件事就这么轻易地揭过去。
说好给小呆子出口恶气的,区区一场闹剧怎么能解气呢。
埋下的恶种也该是时候结果了。
就在秦氏打算认下这一切好息事宁人的时候,一个人款款自人群中走出。
她唇红齿白,出众的相貌以及姣好的身材立马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瞩目,包括薛丁洮。
只不过他眼里不是惊艳,而是一股不满和竭力压下的不耐。
只听她微微一笑,用那足以令人骨头都酥软的嗓音道:“一个巴掌拍不响,将所有的过错推到女人身上,这可不是君子所为,对吧薛远志,哦不,应该叫你薛丁洮才对。”
一言出,全场哗然。
“这位姑娘,您此言何意?!”
“是啊姑娘,薛丁洮可是那天海宗的魔头,您是不是混淆了?”
“小女名唤苗兰,我没有混淆,我的意思表达的非常清楚。”苗兰直直地望着薛丁洮,望着那张俊美的脸,想起了他们的过往,心底不免心软了起来。
可当她看见一旁衣衫不整的秦氏后,眼里的心软又迅速被浓浓的不甘和怨愤淹没。
她高声道:“我知各位难以相信,但在座的诸位可曾想过,为何那天海宗的薛丁洮从不以真面目示人?”
众人没有说话。
薛丁洮阴冷的看着苗兰。
苗兰深吸口气:“原因很简单,因为他不能让人知道,堂堂一个正派掌门其实是魔教教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