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还打算让本衙内亲自动手?还是说,钱台多你还想试试康不为的手段?”
见二人迟迟没有动作,赵福金眉梢一挑,不耐烦的催促。
一听康不为,钱台多身子就不受控制的颤抖。
“衙内,能不能打个商量?”钱台多挎着一张脸,别提心里多憋屈了。
好好的,天大的功劳没了不说,还得受罚,还有比自己冤屈的吗?
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袁留长,现在竟然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,这个憨物!
难道是自己和这憨货的八字不合?
“老钱,没事,我很快的,你忍忍就过去了。”
赵福金还没答话,袁留长已迫不及待的开口,“正好我最近练了一套新掌法,钱兄你帮我试试威力如何。”
“呸,滚你娘的袁憨子!”
感情是拿自己练手呢,钱台多哪还能再忍,骂人的话脱口而出。
骂完,瞬间醒悟。
钱台多噗通一声,直挺挺的跪在地上,袁留长嘴角一抽,这得多疼啊!
“卑职有罪,不该当衙内的面口吐污言,请衙内责罚。卑职也是,也是......”
钱台多再说不下去,只觉滔天的委屈淹没了自己,一时情难自禁起来。
一个大男人,就这样在赵福金的面前,直哭的呜呜咽咽,如泣如诉,如怨如慕......
赵福金不自觉的撇开身子,不忍再看。
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,当着这个伤心男人的面,狂笑不止,到时这男人恐怕就要真的伤心了。
可是,并不是所有人都如赵福金如此想法。
“哈哈......”袁留长庞大的身躯浑身直颤,终于爆发,“老钱,你婆母的,没想到你还会娘们的伎俩,你是咋做到的?哈哈......”
袁留长笑的弯了腰,“哎呦哎呦”的直喊肚痛,丝毫没有注意到钱台多看他犹如看傻子似的目光。
这个憨子,真是一点都不埋没这个名号。
当着衙内的面,直言娘们儿,这是得多想找打啊!
钱台多殷切的朝赵福金看去,但出乎意料的是,没有意料中的暴怒,赵福金只是微笑的看着袁留长,一如平常。
嗯?咋没有反应?
钱台多愣了,衙内不是女子吗?
为何被袁留长如此取笑,却一点反应都没有?
衙内果然是不同于常人,这心胸,这气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