诲,他也不过是表面谦和罢了。
原来,他从小就是记恨谢婉瑜的。
谢婉瑜摇摇头,叹了口气,“祖母,是旻儿亲口说的,我一介女流,如何能教得他们习字。”
萧老夫人看向萧锦旻。
萧锦旻憋着嘴,“我没说,我没说。”不过转瞬,他就改口了,“我说了又能怎么样,你们这些女人本来就是无才无德,需要依附男人而生,有什么资格用笔墨纸砚。”
他这话一出,连萧老夫人的脸色都变了。
薛雪柠只能露出尴尬的笑容,“旻儿不要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