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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清白美玉

,是对身体、心灵另一种意义的短暂解脱。

故私下来这儿的贵妇、千金很多。

不客气地说,春柔坊是世家勋贵等同五石散的存在。

当然,不排除有人来这单纯是为了玩。

桃鸢拉回跑远的思绪,戏谑道:“不敢看,听也不敢?”

明知她在用激将法,陆漾还是心甘情愿跳下她挖好的坑,别别扭扭:“我会学的!”

她绷着脸,俏脸绯红,仿若小尼姑进了盘丝洞,遇见满眼的妖精,想降妖,偏羞答答。

难得近距离欣赏她这类人,桃鸢清清寒寒的眸不知何时回暖。

笑意映出来,如春水映照桃花。

喑哑难捱的嗓恰似泉水从泉洞汩汩而出,连绵细淌,所到之处缠着万丈红尘,陆漾清亮的眸子不在,取而代之的是氤氲而起的潮气,欲。望的阀门一旦打开,想关上,难。

她在听咿咿呀呀的风月,或低吟,或高亢,若琴弦拨弄,心跳都跟着紧密。

她在想那晚的桃鸢,想她冷情无情柔情的眼,想她长长的腿和纤细的腰,想她流泻过胸前的发,明明颤颤悠悠隐忍到无法再忍,关键时刻仍不忘检查她指甲缝是不是干净。

红尘若有劫,它的名字应是唤作‘桃鸢’。

陆漾沉浸在痴迷的幻想,灵魂却早已穿过旧时光与初相识的姑娘彼此交融。

十八岁的女郎,相貌不凡,做出什么表情都是好看的,俏生生的。

桃鸢不错眼看她,看得想笑,又歪着头认真思考她爱上这人的可能。

若可能,可能性有多少?

若陆漾始终待她热情赤忱,她会爱她几分,回她几分?

她不敢说会回馈这人同等的热忱。

她好奇地观察陆漾,像在钻研晦涩的学问。

不知不觉,人已经凑近过去,额头相贴,鼻尖相触。

一只手揽在桃鸢腰肢,陆漾呼吸急促,神情是可怜的,声音也是可怜的:“我现在知道你是在罚我了。”

她抱着长她八岁不动如山的未婚妻,绸带后的眼睛微微发红。

陆小少主渴求地靠在美人肩膀,下巴抵在桃鸢左肩:“鸢姐姐,别推开我,让我抱抱。”

隔壁房的贵妇哭着叫着,痛苦又欢畅,陆漾干脆扯开蒙在眼睛的绸带。

绸带缓缓坠地,她没去看洞内的滚。烫风情,而是直勾勾盯着桃鸢,看她光洁的额,润白的肤,红软的唇,和安安静静装饰在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