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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

色恬淡丝毫不为所动的少年,排在后面的女修呼啦啦后退出一大截。

这受伤的女修必定来历不凡,她们可不想被牵连。

这些人一走,一下就把队尾的滕幼可给露出来,她前后看看,礼貌问:“到我了吗?”

没人回答。

女修们看傻子似的看她。

少年这才注意到一直被挡住的小姑娘,温和颔首,“到你了,请。”

滕幼可无视周围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,开心地上前。

走近了看,少年眉眼精致,周身气息温润平和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好像只是站得离他近些,人的心情都会跟着平静几分。

像那株野山茶,肆意闲适,让人见之忘俗。

滕幼可更开心了,光是这一见就不枉此行,如果能将人扒拉回随身小院里养着,没事跳个……嗯,跳个儿童不宜的大神,岂不是美滋滋?

思及此,她视线扫过树干上五个剑刻大字:卖身葬自己。

笔锋遒劲,暗藏冷芒。

咦,都说字如其人,少年的字和他这气质不太对得上号啊?

**

滕幼可在观察少年,少年也在观察她。

这么多来买他的女修,下至十几岁,上至几百岁,第一次出现骨龄个位数的。

看她熠熠发光的双眸,大概只是来凑热闹的吧?

“你确定要买我?”他开口询问,音色如珍珠滚落玉盘,清冽柔和。

“你怎么卖?”滕幼可比较谨慎,她现在可没什么钱,卡牌倒是管够。

少年抿直唇线,说出了那个已经说过无数次的条件,“把你身上最珍贵的东西给我。”

这次换滕幼可诧异,“你确定?”

“嗯,你给我,我就是你的了。”

滕幼可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装扮,结实舒服的布鞋,便于行走的棉麻衣裤,浑身上下没一件饰物,扑面就是一股乡下姑娘的朴实气息。

总不能真让我给卡牌吧?

全是SSR,谁比谁珍贵?她要真敢给它们分出个三六九等,那些难搞的卡牌不得闹翻天?

她细细思索,眸底忽然一亮。

“有形之物有价,无形之物无价,对我来说,最珍贵的东西是我的悠闲,仅以这棵狗尾草作为象征,送你。”

这可不是开玩笑,不让她养老她宁可不活了。

少年凝神注视她的眼睛许久,第一次没有摇头,而是灿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