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证和物证,完全就是凭空捏造,全凭一张嘴。”
“想要靠着一张嘴就将本家主定罪,你们做不到!”
叶博仁有些遗憾的摇摇头:“叶梅啊。我看在血脉至亲的份儿上,不想把你的丑事掀出来,你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?”
叶博仁转头看向曹不疑:“刺史大人,我叶家花匠李四就是这叶梅的姘头之一,二人曾行苟且之事的时候,被我兄长发现。现在请刺史大人传唤花匠李四。”
曹不疑将手中的惊堂木在桌上拍了一下:“传李四。”
约摸一刻钟后,一个身材纤细,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被差役带上堂来。
那中年男人跪在大堂之上浑身颤颤巍巍的,显然是被吓的不轻。
曹不疑手中惊堂木一拍:“下跪何人?”
中年男人听到惊堂木的声音,直接改跪为趴,口中快速的说着:“小人李四,徽州府人士,家住乾元县李家村,是叶府的花匠,也是叶梅族长的相好。”
叶梅听到李四的话,眼眉倒竖,动了真火。
“血口喷人,我都未曾见过你,你为什么要污蔑于我?”
李四从怀中掏出一块翠绿色的玉牌,双手捧着举过头顶。
“这块玉牌就是叶梅族长与我相好之时,送给我的。请大人明见。”
差役上前,将玉牌接过,递给了曹不疑。
曹不疑端详着面前的玉佩,有些不屑的轻哼一声。
“人犯叶梅,你还有何话讲?”
“这玉牌上有你的名字,还有那些个淫言浪语,你还想狡辩不成?”
叶梅双手紧握,指甲都扎进肉里了。
“这是伪证,是假的。”
叶梅看向李四,双眼都快冒出火来了。
“你为什么要污蔑我?是谁指使你的!”
李四被叶梅的气势给吓到了,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
曹不疑将惊堂木狠狠的拍了一下。
“人犯叶梅,你还敢恐吓证人不成?”
“好了。此案证据确凿,将人犯叶梅押入死牢,等到秋后明证典刑。”
“退堂!”
就在一众差役们要喊堂威的时候,就听到大堂外又传来了一道声音。
“冤枉啊!阴天大老爷!”
曹不疑听到喊冤声,眉头就蹙了起来。
“不是都喊青天大老爷么,怎么到我这改阴天了?”
曹不疑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