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,你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啊!”
“你嘴巴放干净些!”
“难道我说的不对吗!”
两人怒目对峙着,却迟迟没有人说下一句话。
周围的哨兵见氛围不对,更是早早跑到远处,生怕首领一怒之下波及到他们。
最后,是凌季先出声,“你衣服里的照片,顾时看到了。”他说的很平淡,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
箫聿惊得瞳孔一缩,“你说什么?”
他想去摸那张照片,却突然想到,他确实把照片塞到了口袋里,而那件衣服……也确确实实是自己扔给的顾时。
那也就说明,顾时知道了。
他浑身的血液发冷,不自觉地便松开了凌季,喃喃道,“他知道了……”
凌季理了理衣领,“对,顾时知道了,他认出了照片上的是自己,也想起来了从前的所有事情。”
箫聿跌跌撞撞后退了两步,他没想到自己明明瞒得那么好,就因为今天的一时失误,他犯下了最大的错误。
“那顾时……有什么反应?”
凌季却反问,“你想他有什么反应?”
“现在是我问你话!”箫聿实在不敢想象顾时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实验台上,被迫进行某种不知名的实验。
如果换成自己……他恐怕会直接发疯。
凌季把鞭子扔到他的脚边,“顾时一直背负了很多,虽然他从来不说,虽然他总是装的什么都不在意,可他也有自己所在意的东西。”
“你想得到他,可你又真的能够做到全心全意的去爱他吗?”
箫聿立刻道,“我当然能!”
“那我要你现在放弃京煞,放弃你所有的荣誉,你愿意吗?”凌季丝毫不慌,一字一句反问他,“你会为了他舍弃自己哨兵的身份吗?你真的心甘情愿做一个普通的人吗?”
箫聿被问住了,他答不上来,他一个也答不上来。
京煞,是他费尽千辛万苦从磐克手中夺过来的;他带领着这群兄弟们一起经历过风暴、经历过追杀,他身上的道道疤痕就是最好的作证,也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奖章。
多少次他看到众人团结共同对抗一个目标而奋力作战,无数次他成为了所有人最畏惧的存在,他以成为哨兵为荣,以能够带领京煞叱咤为傲。
他甚至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自己会是一个向导,或者没有觉醒的能力,那一切又是怎么样?
他从来不会去思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