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诗怀雅却说:“查不出来就查不出来,自己菜还怪人家藏得深。”
诗父:???
降压药,我的降压药……
都说女大不中留,她这还没什么呢,就胳膊肘往她亲爹的肺上戳,以后真嫁出去了还得了?
“好了好了,你们一见面又吵起来了,碧翠克斯,时间也不早了,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诗母从楼上走下来,面膜重新敷在了她的脸上,对诗父说:“你也是,快点来睡觉。”
诗父脸色一僵。
他刚清空的弹匣啊……
在母亲的注视下,诗怀雅姑且放过了父亲,她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,只是来确认一下罢了。
回到卧室,诗怀雅把自己丢到柔软的大床上。
在家什么都好,有吃有喝有钱拿,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。
其他人抢破头皮,委托黄牛都不一定能买到的各种新品口红、包包、鞋子、服装……她只需要在家里坐着,品牌方就会屁颠屁颠地送上门。
但家有一个致命的缺点,就是离苏云太远了,不像在宿舍,她只需要下楼逛逛,就能看到苏云的那盏灯火。
小老虎并不会因为自己父亲今天——哦零点过了——昨天做的事情,而跟他老死不相往来。
不如说,自己其实有一点点感谢父亲,如果不是他把电闸拉了,制造出了几秒钟的黑暗,她也不会在冲动之下,把握住机会,偷偷亲了苏云一下——而且还是嘴唇。
从小长辈和老师就教导她,冲动是魔鬼。
可他们还教自己诚实守信、敢作敢当、乐于助人呢,自己学他们反着来,果然血赚。
诗怀雅手指轻轻触摸着嘴唇,激动着把脑袋钻入了被窝,白嫩小脚踢着被褥,身体像蛆一样扭来扭去,以此发泄着心中迟来的羞涩和激动。
他没有发现吧?要是被发现了,苏云肯定会远离自己的。
可自己不希望他远离啊……
咚咚咚!
有人敲门,诗怀雅第一时间把头从被窝里拔出来,双手交叠放于腿上,头发随便理一理,道:“请进,什么事?”
保姆走进卧室,道:“大小姐,咱家地下室跑进去老鼠了,明天可能要叫人来灭鼠,您看您有什么东西在下面,我好帮您拿上来。”
“我没什么东西在下面。”
“这样啊,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。”
保姆离开了,顺手戴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