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于惠赶到三处的时候，一切都结束了。

针对安玉清的调查被申文义轻描淡写揭过，供了一番不痛不痒的协供，签了字，都准备放她回去了。

于惠心念电转，第一个想到的是安玉清和申文义搭成了什么隐秘协议？

又看到安玉清满眼的水光潋滟，还有俏脸上未褪尽的潮色，她心里还不明白吗？

安小妖即便没被申文义攮也肯定被抠了吧？

不过，安玉清还是上前乖柔叫了一声‘姐姐。’

人家承认了自己这个妹妹，明面上就必须给她面子。

“既然没事了，你就上车先回吧。”

“姐姐，我姐那边……”

“我会按章办事，不冤枉一个好人，不放过一个坏人，这些不用你操心，你姐真有问题谁也救不了她。”

场面话还是要讲的，何况跟她来的人一堆，有韩光、有张维东、还有督察办的、法医室的、这阵势不单是救安玉清吧？

安玉清点点头先离开了，一眼没瞅申文义。

……

小黑屋里，又进来了于惠和申文义两个人。

玛旦，申文义真是个废物，这点事也不敢做？老娘没嫁给你真是英明，你也难成大器。

换了是林飞那个狗王八，早把安玉清恁稀烂了吧？

“申文义，你真不是一般的废，就这都没恁了安玉清？”于惠眼里充满了对他的鄙夷，真辜负了今儿路上还了一阵儿堵车。

在这小黑屋里说话不用担心声音传出去，这都是高科技隔音设施，只要一关上门，你就是在里面喊破嗓子外面也听不见。

申文义摊手一笑，“我哪敢啊？你家有条疯狗，咬了我、你负不负责啊？”

于惠冷哼一声，道：“安玉清可是人间极品，可惜，你居然不敢？但看她一脸春潮，是不是赏你溜了？这才搭成了你们间的协议？”

这是最合理的，于惠心说要是这个都没有，那申文义就真是废物中的战斗机了，就算跟安玉清要合作诚意也能溜下吧？

申文义苦笑道：“今天赵文雄死了，我是真想攮了安玉清，可林飞就是一条疯狗，我真的怕了，我承认手上占了点便宜，这也是我敢做的极限了，林飞还能因为这个真把我恁死？我怕我步了赵文雄的后尘。”

“你是不是男人啊？”

于惠更鄙夷他了，这货，和林飞一比好象差了不止十八条街那么远吧？

申文义道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