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气死。

慕小白奶声奶气，语气却很老练，摸着下巴说，“肯定是某个很厉害的人吧。”

“为什么这么觉得？”皇甫帝督好奇这小鬼的眼神真锐利啊。

“因为那张脸上透出的状态和气场，是一种不可一世，纵横四海的潇洒。”

慕小白后面没说的一句话是，那微微勾起的唇角，从骨子里透出的放肆和邪恶，微妙的跟娘亲的笑脸，有点相似。

简直就是如出一辙啊。

慕芙蓉在进空间时，也在思考着那张脸的主人。

那个笑脸……那个眼神……有点莫名的熟悉感。

所以她没有抗拒那张脸，立刻就决定使用。

慕芙蓉想，那家伙想必是自有主张吧。

小九和小野已经没有力气，已经在空间中睡着了。两只泡在灵泉内呼呼大睡。

慕芙蓉摇摇头，扫了一眼两只手上那银亮的手铐，沉下了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