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舍不得过多责怪，只又将脸埋入他的怀中开口，“要。”

“给我。”

林执一时没反应过来，她还轻轻踹了他一脚，“我发病了，快给我。”

被对不起的人总是可以这样无理取闹，她紧紧搂他随后吩咐他，“不许欺负我，也不许不给我，不许逗我。”

林执最终还是“嗯”了一声。

今次，他真的没有欺负她。

……

深夜，沈姝虽浑身瘫软，却还是紧紧搂着林执，防止他在半夜偷偷跑了不要自己。

林执抬起手来缓缓拍她的后背哄着她。

两人都许久没睡。

等到了后半夜，沈姝忽然开口，“林执，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。”

她在发现林执毒王身份的那一刻，心中确是有种巨大的被欺骗的感觉。

然而在一瞬间的难过之后，她又冷静了下来，思考了许多。

她能感受到，林执是真心对她的。

若不是真心，不会在一起走路的时候，时不时便转头来看她一眼，尽管大多数时候他并没有什么话可说。

他也不会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满眼柔软，更不会在那么冷的冬日，执着的朝她伸出手。

所以，他之所以这些日子对自己如此冷淡，那只有一个原因——

她在黑暗之中抓住了林执那双冰凉的手，企图用自己手上的温暖去暖他。

“我知道你可能会死，一直都知道。”

林执感觉自己的身体颤了一下，他在黑暗之中去探寻沈姝的表情，最终却只能探究出：平静。

她面上很平静。

若不是那握住他的手微微颤抖，他会以为她在与他说一件很平凡的事。

“我知道我若是继续和你在一起，在你死后的日子里，我会很难过。”

“但是我更知道，若是在你人生的最后一段日子，我没有陪伴在你左右，我以后会更难过。”

“林执……”她轻声唤他。

“让我陪你好不好？无论你能活到何年何月。”

在黑夜中就是有这一点坏处，她完全看不见林执的表情，也无法探究他的心思，只能忐忑的等待。

好在，林执并没让她等太久，只过了一会儿，她便感受到他的吻印在了她的唇上。

她再也控制不住，去搂他的脖子。

……

翌日，长岚照常抱着剑站在门口守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