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食物,点了点头站了起来,一口把剩下的吞了,用手帕把污渍擦净,给毒圣领路。
等到了安涣的住处,唐与言左右看了看,找了个无人的小巷带人翻了进去。
落脚后的地方是假山后面,唐与言和干将都踩到了草地上,留下了四只脚印。
唐与言从假山后面绕了出来,跟干将把脚上沾上的泥清了下,才顺着石板路往里走。
依着大部分院子的构造,差不多到了主苑所在,唐与言才停了下来,左右看了看,先往大树所在的院子里去。
进门就看见了这棵树装上了秋千,不远处还有石桌石凳,石桌上还刻着棋盘的模样。
唐与言道:“看不出来安侠士住的地方还挺阔气的。”
话语平淡,听不出是褒是贬。
以‘午睡’名头打发走人的安涣走了出来,视线先落在了干将身上。
唐与言会意,让干将先在外面杵着当门神,自己跟安涣进了屋里。
进了屋子,安涣像是卸下了脸上的面具一样,平和的天生笑脸上露出了阴郁的神色。
唐与言神色不变,问道:“你要跟我说什么?”
安涣道:“门内不安全,赵尊主托我过来给你带个东西。”
唐与言:“?”
“为何是赵尊主?”
安涣道:“我在门内算半个人,因为他是我的直属上司。”
唐与言心下生疑,“什么东西?”
安涣道:“一面镜子,尊主说只要提到烈阳你就知道这件东西是做什么的了。”
烈阳和镜子……有什么关联?
“稍等,我这就去拿出来。”
唐与言跟着安涣进了里屋,看着他摸进了床榻底下,不知道做了什么,机关触动的声音响了一下。
他又从床榻底下出来,取下了旁边墙壁上一副名家的书画,从开启的暗槽内取出了一面精致小巧的镜子。
安涣把镜子递给了唐与言,“我的任务完成了,无关的事情不要牵连我。”
说完,他就翻身上了床榻,鞋袜一脱,被褥一盖,无视唐与言的视线,直接闭上了眼。
唐与言低头看着这面能清晰照出样貌的镜子,心中有许多疑惑难以找到答案,想了想,还是先抓着椭圆形的柄,收进了行囊里。
回去再说。
她脚步放轻,离开了屋子,朝门口站着的干将走去。
“走吧。”
干将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