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红了脸,心想,弟弟兴许真的不会,可是,弟弟虽然心智不足,身体并无缺陷,也该会有男儿的本能。
他轻咳一声,不自然地说:“那事犹如吃饭、睡觉,乃人之天性,阿辛应当是会的。”
温阮定定地看着他,眼神里似有怨气。
令山说到最后,语气一点点弱下去,他其实也拿不准,弟弟到底会不会。
温阮:“人不吃饭、不睡觉,会死,不做那事也会死么?”
令山闻言,局促地吞咽着喉咙,不知如何回答。
温阮:“若是会死,我与他成亲多年,他一直不曾碰过我,我岂不是早该死了?”
令山不敢直视她的眼眸,假装看弟弟在做什么,别开视线。
温阮绕到他眼前。
令山装不下去,只好将视线重新落回她脸上。
她正娇嗔地瞪着他。
令山不由得心头一动,局促地说:“我、我会教阿辛的。”
温阮本来想逗一逗他,听他如此说,有些绷不住,忍着笑问:“你要如何教?”
令山张了张嘴,到底没有细说,借口铺子里还有事,匆匆而去。
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,温阮露出笑容,将手里娇嫩粉润的小花抵在鼻尖,嗅闻着淡雅的花香。
待在自家的布铺里,令山愣着神,想起自己答应温阮要教弟弟行房的话,忽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。
管事招呼着小工将新到货的布匹上架。令山醒神,看向一匹水红色的绸缎,想到温阮白皙柔嫩的面容。
弟妹穿上这匹绸缎做的衣裳,一定很好看……
想着,令山吩咐管事将那匹绸缎留下。
管事答应一声,将绸缎捧来他跟前,交到他手上,才去忙活别的事。
傍晚,令山携着布匹回到苏府,想要往弟弟房中走,想到先前的事,又有几分尴尬,不敢再见温阮,便将元大叫到跟前,让他送绸缎去给温阮。
温阮在房中数着红豆,心情愉悦。
元大笑呵呵地将绸缎呈到她眼前,说:“大少爷特意给二夫人带回来的。”
温阮收起红豆,转眸看向水红的绸缎。
元大将:“大少爷说,二少夫人若是不喜欢,明日去铺子里挑也成。”
温阮摸着水红色的绸缎,细腻的手感让她知道,这是一匹很好的缎子,只是这种颜色,太艳太张扬,她从前没穿过,尽管她心里却是很喜欢的,却因觉着不合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