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，不像是普通人。

但他没想到他竟然就是传说中的顾司夜。

江震脸色顿时变得煞白，连忙起身，颤颤巍巍地走到顾司夜面前。

“顾总，我......我根本不知道是您，所以之前才出言冒犯。”

江震身边的女人也惊呆了。

她当然知道传说中的顾总是什么地位。

但她压根就没把事情往那上面去想。

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顾司夜身上。

顾慕衍也不例外。他很早就知道顾司夜的身份，但亲眼看到连江震这么嚣张的人都会被顾司夜的名头给吓到后，心中更是触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