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，他们上午给你去取钱。”牛发财一说，倒是把王大福震住了。

“牛老弟，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
“当然是真的了！”牛发财说着，把我们让进厂子。

今个来，心情还算是不错，终于有结果了。说着话，喝着茶水很滋润。王大福看着我感激得要命，没想到我一出手就这么管用。

聊着聊着，牛发财嘴巴就放开了，说前晚上他看到了真财神，把财神的模样描述了一番。说着进了院子再返回来，把外屋门关的严实，接着说道：“知道牛家哥俩为什么给你还钱吗？”

王大福看了看我，心里一定想着我找关系办的，还是装作懵逼的样子。

“牛家哥俩欠你钱，玉皇大帝都知道了，前天晚上财神爷专门下来办这件事。今个要是还不上，他们家就会倾家荡产。”牛发财神神秘秘的讲着天书。

“还不止这些呢！”牛发财向着窗外探了探身子，估计是怕叫那哥俩听见，接着说道：“前天晚上，这哥俩屋里的家具什么的，被动的乱七八糟，财神爷给放了一张纸条，上写：赶紧还钱，否则就遭天谴！今个早晨，他们家门口的石狮子，也都掉头了，头冲着门口。”

我听着倒没什么，那都是我做的。财神爷是我装的，那身衣服和大元宝是我在一个丧葬用品店买的，至于家具互换、狮子掉头，那都是游魂们干的好事。

王大福有点糊涂，看着我，看着牛发财，一脸的问号。我装作没看见，还舔着脸问呢：“世界上没有鬼神，你怎么就说是真的？不会是人假扮的的吧？再说了，家居乱七八糟，石狮子掉头，瞎编的吧？”

听我这么一说，大福舒了一口气，可牛发财不干了：“假扮的？你给我扮个试试？我看得很仔细，是真的。来无影去无踪。晚上门关的很严实，谁也没进来，你说那些家具怎么就调了位置？”

我也不问了，去到院子里遛会，王天赐也跟了出来，把饲料厂每个屋子看了个遍，一点存货都没有，说明什么？都卖出去了，赚钱了！

上午11点左右，牛德旺哥俩赶到饲料厂，拎着一个大提兜，见到我们一改前天的态度，非常热情。

“王老板，多有得罪，钱给你带来了，一共六万五，你点一点！”牛德旺把兜子递给王大福。

活这么大，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。打开兜子，满满的整沓钞票晃人眼睛。王大富简单清点了一下，说了声“正好”，提着兜子就走。也别说，是非之地离得越快越好、越远越好！
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