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的花啊,也不知够不够你吃的,若是不够,再让小厨房做道名菜,那也是顶够的了。”
“什么名菜?好不好吃啊?”春夏眼睛亮亮的。
“那道名菜,就叫——槐花拌春夏!”
“好啊,冰月姐姐你拿我取笑,都把我做成菜了,想给谁吃呢!”春夏不依不饶地撵着跑了好一会儿。
冰月在前边边笑边跑,岔了气儿道:“自然是,给你的情郎啊!”
“......冰月!”春夏气急了,小脸涨得绯红。
最后,还是听雨轻笑着将二人拦下。
唇角难得弯起,听雨收敛气息,逐步走向春夏的屋子。
侧身靠在门户上,听雨戳了戳那层油纸,薄薄的油纸破了洞,借着空中皎洁的月光,明灭可见屋内陈设。
春夏素来是个粗枝大叶的,屋子却罕见地整洁,小方桌上的茶壶擦得锃亮,在月光的照耀下反着光,正是这一缕光,教她看清了床上有人的身影。
许是她习惯蒙被入睡,棉被将脸遮住了,只余乌黑的发顶枕在床沿。
听雨松了心,转身方要离去。
突然,她猛地一抬头,察觉到哪里不对劲,入睡之人的声息是幽静绵长,可屋内人的,声息时断时续,偶有急促。
有问题!
当暗卫多年,听雨始终比旁人多一分谨慎,她小心地推开门扉,放轻脚步,不发出丁点的声音,抽出匕首背在身后,她陡然掀开棉被,匕首护在前方。
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显得冷然,却不抵听雨眼中顿时激生的寒意。
“惊风?”
听雨一脸的骇然,这里是春夏的屋子,春夏的床,可床上之人不是春夏,而是她此番特地前来寻找的惊风!
被捂住嘴的惊风浑身酸软无力,意志昏沉,唯有一双眼睛瞪得极大,甫一见到来人是听雨,连忙挣扎着。
想不明白发生了何事,听雨也知此地不宜久待,抽刀砍断了将惊风捆得五花大绑、不留缝隙的绳子。
没了桎梏,惊风顾不得自身的痛楚,赶紧将事情的起源说了个明白。
原来,在陛下娘娘出宫第二日的夜里,惊风察觉到春夏行动有异,便跟了过去。
岂料,惊风正好撞见春夏鬼鬼祟祟地自一处树洞里掏出什么,他逮了个正着,倒是打草惊蛇,两人一言不合缠斗在一处。
春夏出手过于狠厉,又不知从哪里搞来些令人身子发软的药,惊风尚且轻敌,中了招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