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要做我爸爸?”
“……”
公冶泽兰很少有失言的时候,他平日里无论是在公冶家还是在道观中都是受人尊重,也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放肆。
像是少女如此的人,倒还是第一个。
公冶泽兰卦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,但是想要给一个人算命,面相,姓名,八字,掌纹……这些总得知道其一才行。
少女脸上有泥泞,他若是问少女的姓名八字,少女必定不会告知他,至于掌纹就更加看不到了。
他所能想到的就是问少女有没有家人,知道了少女的家人,他也就大体上能够算一算少女的命格。
可是,少女可以说是“油盐不进”,让他无处下手。
“那你想要我做你的爸爸吗?”
这回轮到少女陷入了沉默,良久之后,她小声道:“我已经有了……”
虞实站在公冶泽兰的身边,动了动胖乎乎的小腮,“小师叔,昨天夜里,你在山上布下的卦阵有人走了进去。”
公冶泽兰眼底一切情绪又一扫而空,极其的透彻又冰冷,“我知道,他进去了就很难出来。”
虞实抬眸望了望公冶泽兰,一丝彻骨的寒意缠绕上他的脊骨,他急忙低下了头,手指轻轻地捻在一起,总觉得是自己看错了。
一向温润的小师叔不可能会有如此冷酷无情的一面,何况沈玉卿就是自找的!要是在卦阵中被抹去一魂一魄,成为痴傻的人,那也是恶人有恶报,谁让他先想着伤害小师叔呢?
“小师叔……”虞实最喜欢的就是公冶泽兰了,因为整个道观内,也只有公冶泽兰会经常给他带各种各样的零食。
“小师叔,小师叔——”
“不好了,白家小姐被沈家的人给带走了。”
————
蹲在一棵大槐树下的白悦摸了摸自己似是有些鼓起来的小肚子。
公冶泽兰不亏是书中的大反派,只是从公冶泽兰的身上拿走一点点共功德来到她的身上,就差点让她被撑死。
“幸好没有贪多,可是……”
白悦往旁边看了一眼,这具“尸体”从昨夜就气若游丝,她还以为这人很快就要死掉了,但是过了一夜,人虽然还是躺在那里,但是并没有失去呼吸。
昨晚从道观内出来,她原是想着走山间的小路,抄个近道,结果就进入到了卦阵当中。
不过这个卦阵并不是为了她而特意设下的,所以卦阵只将她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