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日头,笑了笑,该去买午餐了。
就说素了八年的老男人能化身一头饿狼,啃的小嫩羊渣都不剩。
顾珩不止取来了营养丰富的午饭,还带了简易折叠的小桌子,叶殊看他开了帐篷进来,气的想打他,“你就这么顶着所有人视线招摇过市进来的?”
“啊,对啊,”顾珩傻傻的点头,“你不是饿了吗?”
叶殊瘪着嘴叹气,“我的意思是让你拿点面包牛奶充饥就好了,你倒好,大摇大摆,生怕别人不知道帐篷里还有个起都起不来的人是吧?”叶殊嗫嚅,“别人不都知道了吗?”
顾珩麻利的将桌子支起来,将饭菜都打开,使劲刮了刮她的鼻梁,“掩耳盗铃,早上所有人等着看日出,我们连帐篷都没出,你当别人就不知道了?好了,我们睡我们的觉,管他们呢,快来吃饭,别饿着我们家翠花小姐。”
叶殊屈指狠狠的弹他额头,“不准再喊我翠花!”每次他这么一喊,她就想找找身边有没有能上的酸菜。
“好,不喊,”顾珩立马妥协,顺便给她换了个称呼,“快过来吃饭吧,菊香。”
“你才叫菊香呢,顾珩你是不是皮痒了?”
“菊香也不行啊,”顾珩将筷子递给她,犯愁了那么一秒,又从善如流的起了另外的名字,随她挑选,“春花,玉兰,小红,四喜,二妮,憨憨......”
“嗯?”叶殊眯着眼磨了磨牙,阴恻恻的,“你再说?”
顾珩赶紧在自己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,表示绝对闭嘴。
闭嘴了有那么两秒,他又耐不住了,他斜眼瞥了叶殊锁骨上无意中露出来的痕迹,低头嘿嘿两声,又抬头看一眼,再嘿嘿两声。
叶殊捏他胳膊,“有完没完?”
“嘶,祖宗你轻点,”顾珩忙不迭的讨饶,“我是有个事,正经想问问你。”
“说。”叶殊连眼角余光都不想赏他。
“就那个,”顾珩撇了撇嘴扭捏了起来,“那个邵康,他喜欢你啊?”
“嗯,”叶殊淡淡应了一声,看他大眼珠子恨不能瞪出来,忍不住笑了,“我知道他意思的当天晚上就带他回家见了诺诺。”
顾珩一喜,“就我看到他和林顷一起的那晚?”
“对。”
顾珩舔着脸凑过去亲了亲她脸颊,乐呵了两秒,又忍不住了,“这些年对你无事献殷勤的人不少吧?”
“嗯,”叶殊学着他醉酒那晚说的话,“超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