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知攸还瞎乐呢:“那是我离你最近的一次,之后回味了好几天,天天做梦。我还去看你的球赛,给你们建筑学院加油,每一次你们都打赢晋级了,我听见有人喊你的名字,祁开祁开,都喊到破音。”
祁开还在心绞痛,问:“你也喊了?”
“喊了啊,喊得可大声了,趁机使劲儿喊了个够。”
祁开深呼吸,释放出的苦咖啡充满了威胁气息:“乐知攸,你省点力气。”
乐知攸无辜受怕:“啊...?”
祁开道:“等会儿好好喊给我听。”
临江的伯温比香香街的更加奢华堂皇,矗立在蔓延的夜色里气派又雄伟。
祁开在前台办理入住,拿到房卡后示意乐知攸跟上。
五十二楼真的太高了,电梯走走停停,拥挤的人数随着楼层上升而逐渐减少,乐知攸从明亮如镜的电梯壁里偷瞄祁开,还臭着张帅脸炸毛呢。
乐知攸乐极生悲,怎么就学不会吃一堑长一智!
他自省片刻,屁用没有。
房间比想象中还要宽敞和温馨,巨大的落地窗仿佛取景框,框取一幅江岸辽阔的磅礴夜景。
祁开把包包放在地毯上,终于有手有空来收拾乐知攸。
他伸手:“给我。”
乐知攸乖乖把小提琴包递过去,知错可怜地把自己也送到祁开怀里,抱住了就不撒手,仰起脸认真地问:“我以后,是不是不要再说起过去的事情比较好?”
祁开把琴放去桌上,还没来得及开空调,热得慌,相贴的皮肤上有滑溜溜的汗水。
他兜住怀里苦闷的宝,依旧是拿他什么办法都没有。
“要说,我想知道,想听。”
“可你很生气。”
“也不全是生气。”
乐知攸踮起脚卖乖,啄吻在祁开的唇角上:“我太坏了,是不是。”
祁开露出点笑:“还用问么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自己总提起以前是个什么样的心态。可能觉得我们已经在一起了,苦尽甘来了,回头看看痛苦的过去,也都能承受下来。”
乐知攸被拥着左晃右晃,跳一支笨拙的圆舞曲一样往浴室里慢慢晃去。
“也有可能,就是心大,话赶话地就说给你听了......可是我过去每一天都在想你,一直都喜欢你,虽然不太能见得了光,狗狗祟祟的。”
乐知攸埋进祁开的胸前,闷声道:“祁开,上次你跟我说,我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