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然回到别墅,一头钻进安妮的房间。
安妮也是在这两天,见识多了,彻底放弃抵抗。
姜然进入安妮的房间,两人眼睛对视,彼此心领神会。
一次两次就罢了,可再一再二不再三啊。
姜然就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狗,可怜巴巴,祈求温暖。
‘渡鸦信函’的副作用,真不是吸猫能解决的,安妮成了他最好的解药。
更关键的在于,姜然似乎习惯性的想到安妮,变成了一种定式。
安妮盘腿坐在椅子上,正在奋力工作,姜然进来后,就坐在安妮的身边。
安妮叹了口气,可又觉得心痛。
她能感受到姜然的痛苦,这不是装出来的,那种紧紧抱住的感觉,那种眼神也装不出来。
即使每一次都姜然‘病态’的紧紧抱住,安妮更清楚,自己是他的药,是别人做不到的那种。
安妮将手贴在姜然的脸颊上,刚从外面回来,脸颊很冷。
安妮不太清楚如何帮助姜然,可能能让他安心,回家的时候,她在就是最好的帮助。
吾心安处是吾乡。
能让姜然心安处,只有安妮。
姜然回来后,就已经是下午4点多。
安妮的每日工作量,大致结束,俯下身子,两人额头对额头。
贴贴。
安妮见多了姜然这样的状态,担心不怎么担心了,还是忍不住的心痛。
这么安宁的生活,姜然却每一次都把自己搞得这么惨。
真正为一个人着想,就不会想让他吃一点苦。
姜然这一天过的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,但又好像发生了不少大事。
好似苦命鸳鸯似的抱着,莫名有些可怜。
————
威尔士城,内城,天堂酒店。
玛丽坐在酒吧吧台,喝着一杯甜白葡萄酒,轻松惬意。
但对于威尔士城的高层,却丝毫不这么认为,他们的心理压力,对于玛丽的突然出现,变得高度紧张。
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刻,整个北境,在乔纳森和绯红教会的祸害下,变得人人自危。
目前得到的好消息,滞留在忍冬城多日的乔纳森,突然行动起来,好似要离开忍冬城。
忍冬城方面,大开方便之门,即便绯红教会想拦着,忍冬城的人,主动帮乔纳森拦下。
乔纳森离开了,忍冬城就保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