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滚蛋。”徐伟忍不住骂道,“高记者再怎么说,也是咱们马圈村的贵客,不许拿他开玩笑。”
撇了撇嘴,马晓德不再说话了。
三个人等了足足半个小时,那群小孩子们,一个都没有回来。
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,此时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半了。
看来这群小家伙,回到家之后,被各自的妈给强留下来,不准出门了。
“高记者,咱们要不明天再说?”徐伟无奈地说道。
明天,就是正月初八了,按照他跟陆记者的约定,俩人一大早就得往省城赶。
如果不能在这里把病治好,回到省城之后,自己更没办法整,满大街追着男人要尿喝,那不成了神经病吗?
“小徐书记,我明天起早回省城。”高记者苦着脸说道,“您今天晚上,无论如何得让我把病治好喽。”
我靠!
你自己在村子里乱搞,还讹上我了呢!
徐伟掏出烟来,给自己点燃了一支,心中暗忖,找年轻的小伙子要尿喝,这事儿肯定不成。
这群家伙坏得很,估计天不亮,这事儿就得闹得满村风雨。
年纪再大一点的,好像也不行。
那些家伙们,好多不是纯阳之体了,前段时间自己不在村子,张荷花估计他们都祸害完了。
为今之计,只能从老年人身上入手了。
徐伟略一沉吟,掐指一算村子里的几个老光棍,心中有了主意。
“高记者,跟我走。”徐伟说着,倒背着双手,迈步向前走去。
马晓德和高记者搞不明白,徐伟的葫芦里究竟买的什么药,于是也小碎步跟上。
敲开一个老光棍的门,老光棍立刻从床上爬起来,“小徐书记深夜光临,未能远迎,还望海涵。”
徐伟一愣,“老赵头,可以啊,还能整几句客套话。”
马晓德在后面解释道,“他整天听收音机,跟收音机里学的,汪汪。”
听到有狗叫,老赵头撒腿就往外跑,把三个人全都整蒙了。
没多久,老赵头回来了,“麻蛋的,这几天总有野狗往我家里跑,我的小鸡崽儿都被咬死好几只了。”
闻听此言,马晓德的脸上,闪过一抹尴尬之色。
“老赵头,我们高记者呢,虽然是记者,但是也会看病。”徐伟摇头尾巴晃地说道,“给你检查一下身体,你看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