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女人没有，很像乔金胜的小老婆，在清水镇开酒楼的。”
“你能确认吗？”
“很像。看不清脸，不能确认。”
“我让人跟踪她。”
匆忙回到酒店，林晓给索萨联系，索萨在标段，没有也不能参加这一次行动。
“你去金凤酒楼看看舒季在不在？”林晓说。
“林，你和舒季眉来眼去，一块钻林子，你直接去好了。”
“我现在不在标段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在标段，你又干什么去了？不带我。”
“标段发生了爆炸，国内来了很多家属，闹哄哄的，我在处理这边的事情。”
“找她干什么？”
“你看她在不在酒楼，然后给我回电话好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挂了电话，赫莲娜说：“你和乔金胜的小老婆很熟悉啊！一起钻过林子会认不出她来。”
“她头上蒙着纱巾，我哪里会看的出来，只是从身段上看很像。”
“你一定量过她的三围，她的身段不错哦！”
“再不错也没有你的身段好！”
“你在土匪窝里，染了很多匪气，和舒密县委书记的时候，像变了一个人。”
“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，总是板着一副冷面孔，会被人看穿的。”
“回去以后会不会变过来。”
“我这样的身份，执行完任务以后，上级不知道会怎样考虑。”
“会考虑的，回去以后至少是正厅级。”
“自由散漫惯了，忽然回到文山会海之中，不一定会适应了。”
“或许上级会让你在这里开一家小店，在这里长期潜伏。”
“至少要配一个老婆才能长期潜伏的。”
“想的美！”
索萨回过来电话：“舒季不在酒楼，北部战斗一打响，舒季很少在酒楼了。她的伙计说不知道哪里去了，或许是躲避战火，逃往南方去了。”
林晓点上一支烟，看来刚才遇见的那个女人就是舒季，不能让他舒服了，给索萨交代：“晚上你在酒楼里放把火，给她制造点动静，看她回去不回去。”舒季是一个财迷，如果她在附近，一定会回去看看。
“林，你真缺德，人家酒楼好好的，待你不薄，你防火烧她的酒楼干什么？”
“她一直敲诈我，让我给她送烟酒，烦死了，酒楼没有了，她就不会往我要烟酒了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