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小子学到手了没?”
李在邦微微一笑,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自豪:
“酿酒倒是不难,之前我师傅酿酒的时候,我都在一边看。
他喝的酒,大部分都是我酿的!”
李在邦这话一出,燕荣海顿时激动了起来。
他回忆起多年前曾喝过池长老的地灵酒,那酒色泽透亮,酒香浓郁,一滴洒落,满室皆香。
至今他都忘不了那个味道。
当时池长老曾给了他一些,让他激动得整夜未眠。
“李在邦啊,你师傅品尝的地灵酒,莫非出自你之手?”
燕荣海轻舔嘴角,眼中闪烁着期待,紧盯着李在邦问道。
李在邦微微一笑,回答道:
"正是如此,不出两天,便可品尝。若您不介意,我乐意为您酿制一些!
"
寻常米酒需耗时月余,更遑论佳酿,至少需半年时间。
然而李在邦却自信满满地声称只需五天。
此言一出,燕辉东兄弟二人不禁撇了撇嘴,燕荣涛夫妇也用怀疑的目光审视着李在邦。
”五天出酒?你小子不是在戏弄我吧?”
燕荣海,这位品酒半生的老者,疑惑地问道。然而李在邦却坚定地说:
”五天,只需五天!
"
灵武省的酒大多是食用酒精勾兑而成,制作并不复杂。
但蒸馏酒却需繁琐工序,一年半载也难成。然而李在邦却能用真气进行蒸馏,酿酒对他来说,如同儿戏。
燕辉东一拍桌子,豪气冲天地说:
“好!就这么说定了!若你能在五天内酿出酒来,我不赞成你与雪竹的婚事!”
燕荣涛苦笑摇头,劝道:
“大哥,李在邦是晚辈,怎能与他打赌?”
燕辉东却不在意地说:
"晚辈怎么了?只要他能五天内酿出酒,我就拿出所有积蓄当嫁妆!
"
见李在邦一脸坚定,燕荣海眯着眼睛点头,说:
“好!就这么说定了!你需要什么尽管说!”
燕辉东兄弟二人嗜酒如命,为了品尝地灵酒,不惜一切代价,决定在家里住上五天。
这顿饭持续了数小时,酒尽人欢。
燕荣海与燕荣涛尚能行走,但燕辉东与燕荣铭却瘫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