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有些心酸。
“长空系列必竟是对国防军工事业有贡献的科研项目，你又何苦这般做贱自已，你是个军人啊！”
黎妍苦笑了一下，“姿姐，有些内幕你不知晓，长空玉女现在面临失败，上面已经有了要把长空技术力量充塞进国防科技院的想法了，那到时候长空就不存在了，‘玉女’是我一生的梦想，我不允许她变的面目无非，为此我不惜一切代价，只要有人肯出钱供我研究，要我什么都行，肉体、灵魂，乃至人性尊严，我都可以抛弃，但是让我放弃‘玉女’不可能，放弃她等若让我放弃生命，绝不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黎妍脸上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容，道：“我还算美吧，姿姐？我也相信我能吸引一片人的目光，虽然他们的认识还比较浅显，即便他们不晓得的‘长空玉女’的价值，但至少他们懂得女人的价值，我不想给上面添麻烦，虽然曹院长和分管长空科研项目的孟副监军仍在努力，但他们的眼神都告诉希望不大了，上面对无谓的投入不会核准，除非长空玉女焕发新姿，我没有选择！”
黎妍的眼神里掠过一丝凄怆和悲壮，卓雅姿为之感动，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已当年的影子，一样的倔脾气，一样执着的信念，一样坚毅的决心，只是她没有自已那么幸运，自已的幸运是和蒋芸的结合，是有凌寒这个天才在背后的策划，没有他就没有新雅的今天，这一点毫无疑问，就象现在的黎妍，空有一身精湛的技术，却无用武之所，越是把钱看得很淡的那撮人，越在最需要它的时候感觉越痛苦。
“黎妍，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，上面既然认定了你们长空的技术，就会给予你施展天赋的舞台，你们继续努力争取吧，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成功的，别说什么不在乎失去肉体、灵魂、尊严之类的蠢话，一但你失去这些，你将被俗世的负面因素影响你的心境，没有一个人可以不在乎这些，明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