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趟?”
燕荣铭却摇了摇头道:
“稍后再去,先跟这小子学学这酒的勾兑之法。”
言罢,燕辉东见李在邦离去,燕荣铭便紧随其后去了后院。
他忍不住皱了皱眉,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大哥家。
燕家与孟家虽同街而居,却相隔数里之遥。
燕辉东幼时常去孟家玩耍,对此地颇为熟悉。
他一路小跑来到孟家大门,尚未进门,便扯着嗓子喊道:
“孟老爷,孟老爷在家吗?”
“你有事吗?没事就出去吧”
孟延斌生气的回答道,知道这家伙来一定没啥大事。
燕辉东踏入院子,就咧嘴笑道:
“孟老爷,您火气怎还如此之大呀?家中是哪个小兔崽子惹您生气了?”
“孟家的事,何须你多嘴?”
孟延斌没好气地翻了下眼皮,自己训斥儿子,可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。
“孟老爷,您……您这话就见外了!当年您与我家老爷子如同一人,咱们两家不分彼此啊!”
燕辉东厚着脸皮坐下。
孟延斌撇撇嘴,没好气地说道:
“别提你大哥那个老家伙,想起他我就来气,当年在部队,他遭人袭击,还是我背他回来的,因为他我被处分了……”
“对对对!所以来你家,就跟回我家一样,我这人不见外!”
孟延斌轻哼一声,燕辉东是什么德行,他再清楚不过了。
这家伙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,虽说两家交情匪浅,且同住一条街,但燕辉东平日里很少来串门。
“说吧,来我这有何事?”
孟延斌抬了抬手。
“咳咳……其实我今日前来,是找公子天泽的!”
孟延斌愣了一下,疑惑地问道:
“找他何事?一个年轻的孩子,难道我们家的天泽得罪你了?”
“孟老爷啊,您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啊……我是看着天泽长大的,他这不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了嘛?”
燕辉东难得聪明了一回,话只说了一半。
孟延斌愣了一下,点了点头道:
“是啊,天泽今年都三十了,你要……”
孟延斌忽然想起了燕雪竹,嘿嘿一笑,主动给燕辉东倒了杯水。
“那个,你……最近一切都好吧?”
不远处站着的孟天泽也凑了过来,他身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