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要跑?”
赵书宁语塞。
这就好比撞了人,然后有好心人去扶了,断案的却说人不是你撞的,你为何要扶一般道理。
赵书宁索性摊开了手。
“那说吧,你们想要怎么做?”
得罪了高官小姐,这小宫女应该是战战兢兢,不知如何自处,可她此刻,面对这莫须有的罪名,怎么还能如此淡定?
那金家贵女被人扶着坐在了台阶之上。
她看着对面的小宫女,呵斥道:“正面对着我。”
赵书宁抬起头。
大大方方,没有遮掩。
金家小姐一见到赵书宁,立马道:“生的如此污人双眼,也不知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就是可惜了,这双眼睛还挺漂亮的,五官也算不错,就是这脸上,多了这耻辱的标记,在苍梧国,这可是最下等的人才会有的印记。
“你这般胸大无脑,也没见你找个洞钻下去啊。”
赵书宁小声嘟囔。
可这声音,还是模糊的传到了那金家小姐耳里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奴婢什么都没说,得罪了金小姐,实属奴婢的失职,小姐若是想要惩罚奴婢,那便快些吧,是鞭打?还是杖责,奴婢绝对不会说一句不是。”
金家小姐恶狠狠的瞪着赵书宁。
她刚在承寻殿受了委屈,如今在这路上,连这路上的辛者库宫女也敢给她找不快。
还未等金家小姐说话。
后面连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。
赵书宁回头。
是齐月。
她来这里做什么?
“齐月?”
“金鸢,宁宁做错了什么事,你要这般罚她?”
几位宫女相视一眼,都低下了头。
众所周知,在国公府还没有落难的时候,金鸢是齐月的闺中密友,两人没少一起出去泛舟,作诗绘画。
可是现如今。
自从国公府落了难,那金家,却是迅速的撇清了两者的关系。
就算在宫里面,偶尔遇到了,那金鸢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,丝毫不将曾经的好友放在眼里。
这倒是,秘友可同富贵,却不能共患难。
金鸢一反常态,便是假装不认识齐月,这些也没什么,齐月也愿意接受,毕竟现如今她是罪臣之女,金鸢为了家族,不想与她有什么联系,这也是可以接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