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前,他表现的沉着冷静,不哭不闹,可他心里害怕极了。
只是脑子里牢牢记着哥哥曾经说的:君子应做到泰山崩于面,而色不变!虽然不知道泰山是哪里的山,不过他这几天做到了!
等到自己哥哥缓了一会儿,又慢慢用水滋润了喉咙。
赵悠又扑在自己哥哥怀里,慢条斯理的给哥哥讲述这几天里发生的事。
并着重强调了自己这几天里的表现!
搂着怀里的弟弟,赵翩一边揉着他的脑袋,一边带着笑,静静的听着。
听到危急处,也配合着做出担忧害怕的表情。
听到赵悠急智,想出让二伯赵善去老家取参王,更是在弟弟脸上亲了几口。
虽然赵悠一脸嫌弃的表示,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嘴里说着哥哥恶心,可孩子的嘴角分明都快咧到天上去了。
兄弟俩交流的时候,李律把赵翩清醒的消息,通知了自己师父孙络,以及师祖他们。
没多久,赵翩床前又像几天前一样,围满了人。
环视了一眼四周,张飞一般模样的师父孙络、好看的大师姐李律、有点胖的二师兄李拘、满眼血丝的二伯赵善。
还有一位个子不高,但看着仙风道骨的老人,估计这位就是师祖。
孙络人还没进屋时,嘴里就在喊着赵翩,并不停的问着他怎么样了。
不过后面传出一道‘啪’的响声之后,师父又停了下来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二师兄自从进门以后,就很开心,脸上一直挂着笑。
可赵翩总感觉,二师兄李拘并不完全是因为自己醒来而开心,因为他笑着的同时,偶尔会偷偷瞄一眼师父孙络。
而且,他的表情也有点诡异,想笑又不敢笑似的。
至于大师姐李律,她总是有些严肃,很少笑。
这会儿,她又和平时一样,一脸平静,甚至有点严肃。
二伯赵善一脸喜色,虽然看着最近没怎么睡觉,气色很差。
从走路姿势来看,骑马受的伤应该刚刚有所好转。不过他嘴角就没掉下去过,一直发出嘿嘿的痴汉笑。
听多了,赵翩都要觉得,自己这位长辈怕不是傻了!
孙络本来准备给赵翩把脉的,可只见老者一挥手,师父孙络就被一股真气推开了。
老者给赵翩把完脉,只是简单说了句:“已无大碍,需要静养。”
然后,就不再言语。
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