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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几位大腕儿

颜色也很适宜先生穿的啦!”

“嗯,不错,不错。”

“很便宜的啦,打八折,两千九百元一套。”

“您快收好吧——我要买它我是孙子!”

最后这句话是马老师回头小声对我们说的,把我们都逗乐了。后来在香港但凡遇到这类超出大陆人消费水准的商品,我们常说这句话。

还有一次一位香港朋友再三再四地要请我们吃饭,我们因为应酬多,没有答应。正好有一天在吃饭时间路过他开的一家商店,我提议进去看看,若他死留我们就把这顿饭吃了算了,省得拂了他的好意。马老师带我们进了商店,那位香港朋友很热情:

“哎哟,是马先生呀,稀客稀客,你们几位吃过饭了吗?”

我想这下麻烦了。若说吃了吧,万一香港人实诚,必要另约时间;若说没吃吧,你吃饭时间上这儿来,这不明摆着让人家请你吗?还是马老师回答得体:

“啊,我们不忙。”

以上两个例子,都是传统相声中常见的“包袱”手法,但马老师用得特别贴切,就是与众不同。直到今天,我写这篇文章时,想起当时的情景,还有点儿忍俊不禁呢!

姜昆也跟我说过类似的例子。他说有一次在马老师家做客,一位年轻客人自告奋勇到厨房为大家烧水,他粗手笨脚地进了厨房以后,就听里面锅碗瓢盆一阵乱响,也不知道碰翻了什么,于是马季在客厅里大声问他:

“嘿,逮着了吗?”

这也属于那种越琢磨越可乐的包袱——烧水怎么弄出逮猫狗的动静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