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
亲,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
话说相声

、令人深思、发人猛醒的传世之作,就说“纯情”吧,大多也是要骗骗女孩的眼泪的。人家女孩活得也不容易,若长得稍差些,难免自怨自蹉,自暴自弃;若生得稍好些,又难免同班的男生、邻居的男孩,乃至电影院里偶遇的陌生男青年的苦苦追求,真是一肚子苦水没处说,平日里还要装出天真烂漫的样子来,你说难不难?横竖是骗她,你干吗非骗她哭,不骗她笑呢?

不过,写相声本身却不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。忘了是老舍还是哪位大作家说过,相声是所有文学体裁中最难写的一种。难写是一方面,写完了,要想把它在舞台上演出来,在电视里播出来,更是难上加难——不提也罢。

本来想随便聊几句的,没想到“老乡见老乡,两眼泪汪汪”,一写就是好几千字,也不知道人家《扬子晚报》给不给登,也不知道是节前登还是节后登——若是节前,就算我给家乡的读者拜个早年;若是节后,就算拜个晚年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