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心宁和昨天比起来跟换了个人似的,一点也不害怕。
林春晓:“好的,我坐好了给您送去。”
林春晓有些激动,总算有人点咖啡了!
也不知道为什么,昨天来的人全都点燕麦雪饼,没有一个人点别的,真是郁闷死她了。
林春晓怀揣着要做一杯让人惊艳的咖啡的想法,摩拳擦掌进厨房。
如果说拿铁是有点咖啡味的牛奶,那么澳白就是有点牛奶味的咖啡。
不少人刚接触咖啡时的首选就是拿铁,奶味的醇厚能压下咖啡的苦,当适应这种苦且能从这种苦中品到独特的香时,或许可以挑战一杯澳白。
林春晓读大学时,周边的咖啡店只有两种,私人咖啡馆和唯一的连锁星可可。
前者对咖啡师要求较高,要么具备一定经验,要么要求从学徒做起,没经验还要兼顾学习的她无法成为咖啡师。
后者则需要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,林春晓英语的好不影响她口语的烂。
当然,身兼数职的她也在咖啡店打过工,做的是打扫卫生的工作。
她无数次在咖啡厅见过这样的场景——悠哉悠哉酌一口咖啡后投身于事业的人;一边喝咖啡一边饶有兴致看书的人;和朋友各点一杯咖啡惬意小聊的人。
这种场景对俯下身子干活,打完这份兼职又要赶到下一份兼职的林春晓来说是可望不可及的梦。
她甚至想都不敢想她未来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。
而现如今,她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店铺,不需要为生存奔波操劳,她能在这间店铺按着自己的节奏做一杯咖啡。
拿到四个配方时,她练习次数最多的,便是做澳白。
她依次取出小而精致的玻璃杯、烘好的咖啡豆还有冰鲜奶。
她将咖啡豆放至研磨机中,调好档位,随着机器的不断转动,一颗颗的咖啡豆逐渐研磨成粉,发出唰唰的声音,像阴天躺在被窝拉上窗帘听着窗外的雨声,放松又安详。
磨出的咖啡粉像沙漏的细沙在研磨机底部不断汇聚,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磨过的咖啡总给人一种比咖啡豆更香的感觉。
林春晓取出粉针,在磨好的咖啡粉上搅动,以免结块。
布粉、压粉。
她支着上半身奋力使劲,手握粉锤垂直向下压向粉碗,磨好的咖啡粉被这一压变得实实的。
没做过咖啡的人看到压粉这一步定会觉得神奇,刚刚还将拿粉针搅咖啡粉不让它们